第十七章 是孽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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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逍猛地站了起來,酒也灑了一地。此刻的慕容幽已經換上了苗族的盛裝,穩穩的坐在蒙慈公主和仡愷之間,眉宇間無一絲神色。她就一聲不響地坐在那裡,靜得像個娃娃。
「哈哈哈哈。」喚做蒙慈的公主輕笑道:「蕭逍,這苗酒你曾是一滴都不願浪費的,久別重逢,今天見了我你卻連它都糟蹋了,我真有那麼討厭麼?」
蕭逍張了張嘴,半天沒接上話,蒙慈公主又道:「還是你怪我讓人把你抓來?可若我自己去叫你,你我都知道你是不會來的。」
蕭逍緩了緩,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公主殿下,我當然不是討厭你,只是你旁邊那個姑娘,她好像......」
「她啊!」蕭逍的老朋友仡愷忽然起身上前,搶先答道:「她是我們苗人的新聖女,叫做蒙柔。」他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苗族長袍,濃眉大眼,乃至每一寸毛孔間都夾雜著報復的快感。
「蒙柔......可這姑娘其實是......」
」蕭逍!「仡愷吼道。「如果當初不是你毀了蒙慈的清白,毀了我們苗寨的聖女,今天穿這套衣服的本就該是我妹妹蒙慈!這姑娘是誰?這姑娘是誰有什麼要緊,自今日起我就要她坐上苗族聖女的位子,你又能如何?「
」我幾時毀了......「蕭逍一時語塞,隨後平復下來,說道:」這姑娘是我一個朋友,我此行便是來找她的,所以今天一定要帶她走。「
「你!蕭逍,你這是找死!」仡愷怒道。「今天不要說聖女,就是你也得乖乖地待在這!「
「所以你們找我來,就是想把我留在這?:蕭逍皺眉,說道:「仡愷,你贏不了我的。」
」住口!我現在是苗王!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以為你學了天下間許多七零八碎的下毒解毒之法我就奈何不了你,我告訴你,我們苗疆的蠱師只用自己的血養著一隻蠱,數十年如一日。你這種三姓家奴,怎麼配在我面前狂妄!「仡愷吼道。
蕭逍心道:「當年我去苗疆學習蠱術的時候你不照樣是技不如人?」
適逢西山五毒沖了進來,陳司通說道:「對,你是苗王。所以尊貴的苗王,蕭逍我們已經抓到,現在您可以把我們身上的蠱收回去了。「
仡愷笑道:」收回去?靠我的血是養不活這蠱王獅蠍的,正巧你們五位常年用毒,血中帶著些毒素,她肯定更愛吃。「
」你!你從一開始就準備要我們的命?「陳司通吼道。
「能把你們變成她的一部分,也算是莫大的榮幸了。」仡愷說道。
五毒還想再說什麼,可他們已經說不出話了。五個身強體壯的漢子直挺挺倒了下去,他們身上裹著的苗疆藥布散開來,被吸食到乾癟的血肉暴露在空氣中,散發出腐臭味。
越來越多的毒蟲從他們身體上任何有縫的地方爬了出來,它們看起來想蠍子,頭部和前齒的形狀卻神似張開血口的雄獅。它們匯集,它們爬到仡愷腳下,像是等待著什麼。
仡愷昂首,雙眼緊閉,神態時而痛苦,時而興奮。等到所有小獅蠍都靜候在他身前,他的肩上露出了一根巨大的尾刺。一隻足足有狗大的母獅蠍爬上他的頭頂,再順著他的脖子走下,直到那群小獅蠍面前。
成群的毒蟲跳到她怪異尖的嘴前,把自己口中新鮮的血液送進她的食道。全部完成後,它們再爬到她的身上,霎時無影無蹤。此駭景就算蕭逍在苗疆待過足年,也從未見過。
「西山無毒」雖然不入他的法眼,但放眼中原,他們也算是一流的用毒行家,連唐門門人都要忌他們三分。如今隨隨便便就被人遊戲,暴屍當場,怎能不叫人警惕?
於是他一步」鶴飛九霄「瞬間越過了數丈,繞過了仡愷,抓住慕容幽的手,急忙說道:」小幽,我們快走,在此久留我恐怕護不了你周全!「
可慕容幽抬起頭,認真地看著他,慢條斯理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小幽......「蕭逍鄂然。
「哈哈哈哈。」仡愷大笑道:「蒙柔,告訴這個人,你為什麼不跟他走。「
慕容幽木然道:」你是誰,小幽又是誰?我是苗人的聖女蒙柔,我要待在這裡。
「你們打算把她囚禁在這當個傀儡?」蕭逍怒道。
仡愷戲謔地看著他,說道:「不只是她,連你也要留下。我要你今生今世做蒙慈的侍從,來彌補你當年做的混賬事!蕭逍你要知道,若不是蒙慈喜歡你,你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蕭逍怒極反笑:「我當年究竟做了......做了什麼也不打緊,今天就看你和當年比有沒有什麼差別,看你能不能攔住我!」
說罷,他拉起慕容幽的手就要使出輕功逃走。可慕容幽手腕下竟竄出一條纖悉的銀蛇,飛快纏在了蕭逍的手腕上。小獅蠍也在頃刻間從母體中散出,騰空而起,近乎同時跟上了蕭逍。
這是什麼蠍子,居然會飛!
蕭逍冷眼看了看手上的銀蛇,又抬眼望向蒙慈。只見她也張著那雙寒潭般的眼睛看向他,在苗女白皙的臉頰下,那如劍如刀的薄唇泛起了一絲令人費解的微笑。
蕭逍嘆了口氣,打開手中的摺扇,將身邊的獅蠍甩到地上,眼看著它們化成一攤攤血污。他拉著慕容幽的手依舊絲紋不動,步子更走得決絕,他今天必須帶她走,必須帶她遠離這些可能傷害她的一切。
他就這麼想著,走著,直到他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麻木,甚至失去知覺。他終於放開了手,甩掉那條小蛇,倒在苗人營寨的地毯上。在他合眼前一刻,他只看見了慕容幽模糊的身影,和她失了生機的木訥面孔。
......
當他醒來時,他發現他被關在一個昏暗帳子裡,四周充斥著苗寨特有的蟲藥氣味。離他最近的桌子上擺著一壺他最愛的苗酒,可他的手卻被某種叫不出名字的野草繩捆死在樑柱上。
蕭逍沒有急著去掙脫,他現在已連站都站不起來。就算沒有這條繩子,他也拿不起酒壺,甚至都掀不開酒蓋子。
有好酒而不能喝,有美女卻帶不走,還有什麼比這更能折磨一個浪子?
他無力地搖著頭,苦笑道:「蕭逍啊蕭逍,當年這條蛇,還是你送給她的。」
第十七章 是孽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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