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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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端恐懼症,是指一種害怕看那種很尖的東西的恐懼症(患者以女性為多)。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對鉛筆尖、圓規等有尖的東西,覺得很刺眼,看了很難受。這是一種心理疾病,是由於害怕自己或別人會受到這些尖狀物體的傷害,而莫名出現的那種恐懼感。它會給心理帶來嚴重負擔,並且這種恐懼通常是不合常理的。
它雖然看上去不像疾病,其實,這種症狀會給患者的心裡帶來嚴重的阻礙,因此,一定要及時找心理醫生治療,治療方法通常為系統脫敏療法
西門慶其實並沒有得尖狀物恐懼症,但他確實是討厭別人指著他。隨意用手對他人指指點點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西門慶為了表達心中不滿,所以隨口這麼一說。他是為了揍這個見風使舵、溜須拍馬的禁兵隊長隨意找出的藉口~
不管這些士兵是否懂尖狀物恐懼症,西門慶鬆開握住歐陽蘭馥的手,一步邁出。周圍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場中這位白衣男子便一分為四,衝進了禁兵隊伍之中。
大家都以為見到鬼了,急忙揉眼再看,還是四個人!
只聽到「兵乓」、「哐啷」一陣亂響,僅幾次呼吸時間,二十幾個禁兵手中的長槍全都被西門慶收繳。
一拳打趴下那禁軍小隊長,西門慶抬腳踏在他胸口之上,不待他呼痛,掏出自己那都頭腰牌,亮在他的眼前,帥氣十足的道:「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了這是什麼!」
禁兵隊長受了西門慶兩拳,現在還有些發蒙,下意識地看向西門慶手中之物,雙眼漸漸聚焦,瞧清了上面的字跡。
都頭!
禁兵隊長不由得大驚,此人同自己一樣為禁兵,而且職位還高了自己一級。京師中禁兵十數萬,都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自己不認識西門慶也屬正常。
自古以來,軍隊的等級制度異常森嚴,都頭、隊長只差一個級別,那也是身份之別,以下犯上那是要受軍法處置的!輕則一百軍棍,重則落獄、刺配
「哎呀,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禁兵隊長反應也是夠快,連忙恭維起西門慶來了,「卑職眼拙,沒有認出都頭大人,這次都頭教訓的值!卑職絕無怨言!不過都頭真是好功夫,卑職佩服仰慕的緊」
「少囉嗦!」西門慶可不會被他隨便幾句馬屁而飄起來,只見他面色一冷,喝住小隊長恭維的話語,腳下還加了一分力氣。
小隊長被西門慶一踩之下,面色漲得通紅,自然沒有氣力再說出一句話。其他二十幾個禁兵見此也甚是尷尬,上前救隊長也不是,就這麼站著毫無作為也不是那麼回事,只得眼巴巴的看著西門慶,聽他怎麼說。
西門慶側身看著歐陽蘭馥,緩緩道:「她是我的朋友。我們在街上遊玩,無意之間誤入此處,剛欲離去,卻遇到高衙內這潑皮無賴。你剛才也聽到了,他侮辱我朋友是煙花女子,我教訓他一下有何不可?他是缺了胳膊、還是少腿了?
你卻為了討好這廝,不分青紅皂白的過來抓我。念在爾等也是大宋士兵,在這裡我不會處置你們,但此件事情我必會上報殿帥府,你們好自為之吧!」
禁兵隊長聽後嚇得臉色煞白,他抱住西門慶踩在自己身上的那支腳,連連告饒:「卑職知錯!知錯了!還請都頭高抬貴手,再給卑職一次機會。」
他見到西門慶不為所動,便眨巴幾下眼睛,擠出一滴眼淚,哭訴道:「小的家中還有一八十歲老母,在下也沒有兄弟姐妹。小的要是進入牢獄,自己受些苦那還是小事,家中老母無人照料,一定會餓死的還請都頭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卑職下次再也不敢了」
越往後說他還越入戲,至最後已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那感覺好似自己馬上赴黃泉路,而西門慶正是那不講情面的黑臉包公一般~
西門慶皺了下眉頭,趕緊收起腿,放了那禁兵隊長。不是西門慶被這廝的深情話語打動,而是怕自己的褲子沾上了他的大鼻涕。
西門慶無奈道:「好了!好了!這又不是選秀節目,你在哪裡亂嚎個什麼?我不上報此事就是了」
聽了此話,不僅這小隊放下心來,旁邊二十幾個禁兵也同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高衙內見了,知道自己今天必是踢到了一塊鐵板。這廝也有些小聰明,以前自己橫行街里,沒有一人敢與自己頂嘴,而面前白衣男子只是一名小小的都頭,竟然在知道自己是高俅之子這一身份的情況下,還打了自己,那麼他一定也是背景深厚之人,或者說他背後的靠山不怕自己老子,甚至是自己老子的政敵!
所以現在不開溜,更待何時?
高衙內也不管早已經被西門慶展露出的風姿嚇楞住的那五個手下,他鳥兒悄兒的轉身,欲躲入人群之中,然後趁機逃跑。
西門慶六識何止是敏銳,高衙內些許的小動作怎能逃出他的法眼?
剛好腳下有顆雞蛋大小的石頭,西門慶照著高衙內踢去。只見這顆石頭劃出一道內旋,繞過兩個禁兵,準確無誤的打在高衙內腿彎之上。
高衙內痛呼一聲,跪倒在地。他那五個家丁嚇得急忙上前攙扶於他。
「我們才一見面,衙內為何如此匆忙的要走?」眨眼之間,西門慶已是來到高衙內身前,低著頭俯視著他,目光如炬:「你我之間的交情還沒有談完呢!」
高衙內急的滿頭大汗,磕磕巴巴地道:「今日有些喝多了,與閣下開了個小玩笑,還請兄台莫要當真」
西門慶低頭看著自己手心掌紋,意有所指的說道:「喝多了?開個玩笑?那用不用在下幫幫衙內醒醒酒?」
高衙內本就是為非作歹之人,聽了此話,也來了脾氣:「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爹是朝廷命官,你與我做對不會得到任何好結果的!」
高衙內還想再撂下一些狠話,卻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大喝:「是誰在這裡滋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眾人紛紛轉頭看向滿春紅門口處,一身著金邊蜀繡長衫,腰系一條茶褐鑾帶的男子正向著這裡行來。此人大圓臉、踏鼻樑、一對兒招風耳,頜下一撇山羊須。面目陰沉,氣質陰森,必是薄情冷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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