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以血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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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無法攔截住文遠錚,發出致命的一擊卻沒有收回,他同樣心裡暴怒狂恨,這純粹是打圍城的臉啊!
『嗙,砰!』兩聲悶響。
穀雨的傾力一擊被輕輕的化解於無形,身形只是微微晃了一下便站定,並未受到一絲傷害。
文一鳴依然半跪在地,眼中有著一股輕鬆,更多的是深藏在眼底的決然!
而文遠錚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倒飛出三丈之外,砰的一聲如文一鳴般半跪在地,單手撐在地面,受傷的右手垂於體側,鮮血順著指尖如繩般傾瀉於地,半晌後,終於沒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當所有看到湯小萱輕輕的把文一鳴扶起來的時候,都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
再看文遠錚的下場,這分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與文一鳴剛才的情況何其相似。
文一鳴感到湯小萱的手掌透出一股溫潤的暖流傳進體內,緩慢的滋潤著的肌體筋脈。
此時,湯小萱冰冷的看著文遠錚,寒氣逼人的說道:「文遠錚,明陽王府還沒有資格讓你殺我圍城的人。你再動手試試,老娘捏死你只要一招!你信不信!」
霸氣!
「」孤城眾人深知這羅剎女的暴龍脾氣,護短是她的拿手好戲,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何況這事兒他們本就不占理。
文遠錚緩緩的站起身,低垂著頭掩蓋著他怨毒的眼神。
只差半秒,就可以拍碎那人渣的狗頭,半秒啊!這該死的羅剎女居然在關鍵時刻冒了出來!
而此時,圍城的人終於挺起了胸膛;敬畏而崇拜的看著霸氣沖天而又冷艷無雙的湯大城主。
穆靜更是兩手扣在胸前羨慕無比,心裡不斷浮想聯翩,星星漫天,湯城主太帥了,您以後就是我的偶像!
童強受傷不重,爬起來後,站在文一鳴身旁,狠狠的瞪著文遠錚,好像恨不得將其生生撕裂一般。
孤城一眾人等現在的心情極其複雜,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尷尬無比。
湯小萱不發話,他們哪裡敢動半步,那可是和他們詹城主一個級別的高手,一巴掌能拍死一大把他們這種核心弟子;不走吧,感受著那羅剎女身上發出的森寒殺意,連背上的衣衫都濕透了,真是如坐針氈!不,是如立鋼針之巔啊!
湯小萱冷笑一聲,仿若冰寒附體般讓人畏懼,鬆開文一鳴,緩步前行,道:「文遠錚,你還別不服氣,覺得本座以大欺小;本座只是讓你體會一下剛才文一鳴的感受!今天不給本座一個說法,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
文遠錚毫不掩飾的將牙齒咬得嘎嘎作響,大著膽子低著頭說道:「湯城主,這事兒我承認是我不對;可這事是我們弟子之間的事!還望城主不要干涉!」
湯小萱停下腳步,雙目一寒,「本座執掌圍城二十年,早就不勝其煩;今天也想試試在雙城廣場殺人是什麼感覺,你有意見嗎?」
除了文遠錚之外,孤城所有人都齊齊的後退了一步;他們清晰的感受到了湯小萱身上的殺氣直逼而來,而她的話再明白不過,殺幾個人她最多不做城主,還真沒人能奈何得了她。
何況,如果沒有雙城的門規制度,可以說這裡每天都會發生打殺事件;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拳頭大那才是硬道理,他們完全相信湯小萱不是在開玩笑。
文遠錚此時深刻的感受到了文一鳴當初的心情,他憤恨自己平時浪費了大把的修煉時間,現在他迫切的想要提高實力;憋屈,太憋屈了。
文遠錚在湯小萱無形的威壓之下,連內息都有些混亂不絮,終於忍不住『噔噔噔』的連退了三步。
「湯城主,不可!」
關鍵時刻,大鬍子詹太趕了過來,一晃身站在文遠錚面前,用有些責備的眼神看著這讓他頭痛不已的小師妹。
文遠錚面前的壓力一松,再次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湯小萱鳳目生寒,「詹太,你孤城的核心弟子首席跑來殺我圍城的新人,這事你怎麼說?不說清楚你也別給老娘走了!」
詹太老臉一黑,心道真是胡鬧,老夫好歹是你大師兄,這丫頭倒好,給老夫充起老娘來了,真是氣煞老夫了!
詹太自知惹不起這丫頭,而且自己這一方又理虧在先,回身喝道:「文遠錚,給湯城主道歉!」
文遠錚剛走出來,湯小萱冷哼道:「他文遠錚敢對本座不敬嗎?給本座道歉找錯對象了吧!」
詹太心底暗嘆一聲,揮手道:「去,給文一鳴道歉!」
文遠錚站在原地緊握雙拳,給湯小萱道歉他完全能夠接受,人家身份擺在那裡。可給文一鳴道歉,今天他若是真這麼做了,他還有什麼臉面坐在首席的位置上。
愣在原地半晌,文遠錚向詹太一抱拳,「這是我們弟子之間的恩怨!望師傅明斷。」
詹太面對湯小萱本就有氣撒不出,這倒好,還來個不服從師命的,大怒道:「你們弟子之間的事?你什麼修為?他什麼修為?你要不要臉,啊?有本事就在兩年一度的雙城戰上公平的一戰,那才是男人所為!」
湯小萱撇撇嘴,陰陽怪氣的說道:「總算說了句人話,你這城主勉強合格。」
「你!」詹太快暴了!
圍城眾弟子半斜著身子,強自忍住笑意,不敢噗哧出聲,詹大鬍子他們同樣惹不起。
文遠錚臉色青紅相交,道:「我聽師父的,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應戰?哼!」
湯小萱『嘖嘖』出聲,嗤笑道:「兩年一度的雙城戰還有一年的時間,你堂堂武士三層的修為,一年之後約戰如今煉體六層的新人;詹太,你的弟子很有霸氣,值得培養!文遠錚,要不這樣,本座給你三年時間,三年後來挑戰本座,詹城主意下如何?」
詹太連同所有的孤城弟子都是臉上一紅,唯獨文遠錚臉色鐵青。
而圍城的所有弟子則是臉現嘲弄之色,一年的時間,文一鳴天賦再高也突破不到武士的修為,拿什麼去對抗文遠錚?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一鳴垂著雙臂走到了文遠錚面前,擲地有聲的說了一句。
「我應戰!」
湯小萱想要阻止,張了張嘴,卻是放棄了。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也算是知道文一鳴那臭脾氣性格了。
寧折不彎!
文遠錚鐵青的臉稍稍鬆弛了一下,文一鳴再度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不等文遠錚開口,詹太已一口應承下來,「說!老夫替孤城應下了。」
詹太這一句話份量已是極重,直接將孤城抬了出來,也證明了他極為看重文一鳴。在他看來,文一鳴的條件應該是這一年之內孤城的人不能去找他的麻煩。故而詹太才以孤城的名義拿來做保證,這要是誰不遵守文一鳴的條件,那就相當於背叛孤城,可謂是相當重的承諾。
文一鳴向詹太點頭拱手施了一禮,轉向文遠錚,雙眼充滿了血腥的意味看著文遠錚,說了一句令全場震驚的話。
「敗者自斷右臂,以血致歉!」
全場不論是圍城還是孤城的弟子均是狠狠的哽了一下喉結,這是要分生死啊,難道圍城專出霸氣之人麼?
湯小萱與詹太對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畢竟文一鳴今天是受害者,而且詹太剛剛才以孤城的名義答應了文一鳴的條件。
文遠錚眯虛雙眼盯著文一鳴,咬牙點頭,「很好,以血致歉!算你還有自知者明,沒有說出敗者自刎的要求,看來你還是挺惜命的,想要身殘志堅麼?我成全你!」
文一鳴冷笑一聲,「敗者自刎,血祭雙城,未嘗不可!記住你說的話!」
說罷,轉身找谷雲兩兄弟領取圍城腰牌去了。
文遠錚看著文一鳴離去的背影,心裡忽然感覺沉甸甸的。他相信一年之後他會像今天一樣,打得文一鳴毫無還手之力,像狗一樣的跪在自己面前。可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沉重。
他並不知道,剛才文一鳴的表現,已經在他心裡埋下了一絲忌憚的種子。
詹太朝湯小萱點點頭,率先走了出去,不過走了幾步,卻發現身後的孤城弟子並未跟來,不由轉過身來。
只見一群孤城弟子站在原地噤若寒蟬的低著頭,而湯小萱則是站在他們面前雙手抱在高聳的胸前,冷笑連連的看著他們。
詹太勃然大怒,大喝道:「你們幹什麼?傻不拉唧的,還不走,等圍城的人請你們吃晚飯嗎?」
其中一名弟子解釋道:「湯城主沒讓我們走!」
詹太單手撫額,仰天無語,聲若悶雷的怒道:「老子才是你們城主,格老子的!氣煞老夫了。飯桶一群!豬腦子,湯城主沒讓你們走,也沒說讓你這群豬腦子留下啊!你們是不是要湯城主打著標旗夾道歡送你們,啊?」
不得不承認羅剎女這名號非常有震懾力,另一名弟子畏懼的看著暴怒的詹太,弱弱的說道:「湯城主她不讓路!」
詹太一張老臉氣的黑中現亮,差點沒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哇呀呀一聲大叫,「我-嘞-個-去!」走過去一巴掌將那名倒霉的弟子抽飛。
而後,大鬍子詹城主七竅生煙的破口大罵,「你們以為你們是誰,憑什麼湯城主給你讓路;你不知道繞著彎走嗎?豬腦子嗎?沒看見老子都七十多歲的高齡,見了湯城主也是繞彎走的嗎?格老子的,哇呀呀呀!」
看著噤若寒蟬的弟子,詹太氣不打一處來,今天老子夠丟人了,你們還在這給老子搞冷笑話,看老子不收拾你們這群兔崽子。
於是乎,一群孤城弟子被詹太一巴掌一個,全給抽飛了出去,連帶文遠錚亦是難逃厄運。
末了,不解氣的詹太一邊朝自己孤城的方向走去,一邊還唾沫橫飛,鬍子亂顫的喝罵:「湯城主,就知道湯城主,老子的名號不夠響亮嗎?回去一人給老子用毛筆小楷抄寫『詹城主』一千遍!」
「啊?」眾弟子哭喪著臉。
詹太大眼一瞪,「一萬遍!」
第一個被抽的弟子連忙諂媚道:「遵命,我們回去抄詹城主一千遍,抄詹城主一萬遍,抄得詹城主滿意為止!」
詹太步子一頓,這什麼話?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啊,什麼抄詹城主?我嘞個去!
『啪!』
那倒了血霉的弟子嗖的一聲悶哼著不見了蹤影!
而湯小萱在眾圍城弟子面前強自忍住爆笑的衝動,拎著文一鳴的膀子呼的一聲遠遁而去!
老遠之後,仍聽見廣場上狂笑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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