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跪殿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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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天一邊聽一邊心滿意足的笑。讀字閣 m.duzige.com
「皇上,過不了多久,您心愿定能達成,皇貴妃終是會被您的誠心打動的。」費公公拍著馬屁侍候。
「招了沒?誰指使的?」高興過後,紹天臉上閃過了一比面對獵物時的陰狠。
「這個……這個……皇上還是自己聽好一些。」費公公這了那了半天,言辭閃爍沒敢說,看來事情牽連到大貴人了。
費公公把審人的兩個禁衛統領請了進偏殿,把審出的結果一說,皇帝聽完後,雷霆震怒啊。
事情竟是中宮那位李皇后安排的,目的是殺了蘭琪兒,因為她深知,有蘭琪兒一日,她這個中宮皇后就是一日的笑話,二十年前如是,二十年後的現在亦如是,若不是有個親生兒子是太子,怕是從蘭琪兒入宮那天,她就得讓位。
「去,現在就去,傳朕旨意,中宮皇后失德,不堪為一國後,即日起,降為末等女子,移居清涼宮,無召不得見!」紹天咬牙切齒的,竟是沒給一絲商量的餘地,不念其是太子的生母。
入冬了,竟嚇的費公公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不敢有絲毫懈慢的去傳旨。
頓時,這日天亮之前開始,皇宮裡就沸騰開來,議論什麼的都有,紛紛猜測事情原委,都聯想到與此次皇帝受傷有關,但旨意上只說失德,這就怪了,難道是夜闖風華殿?想到此處,人人都對風華殿敬畏莫名,哪裡還敢找茬。
還沒天亮,宮裡已經把消息送出去給太子紹良,紹良在天剛亮,已經進了宮,跪在風華殿門外,求見皇帝。
初冬雖說不是很冷,不巧今天卻陰雨綿綿,風華殿外,費公公口舌費了不少,就是說不動太子起身回去。
「太子,皇帝要見你時,老奴馬上通知您,可否?」
「兒子今日無論如何要見到父皇,請父皇恩准。」
……
太子跪在雨里,身邊的小太監百順為其打傘,被他一手推開,誓要為母求情,打著傘太顯得不夠誠心了。
慢慢的,皇后的娘家在朝為官的兄弟也來了,最後架不住,准了太子紹良入偏殿,太子入殿前,將這些個舅勸了起來先回去,讓等他的消息,才入殿。
一見到躺著的皇帝,紹良就哭訴,「父皇,母后犯了什麼錯?失了哪裡的德?惹得父皇您如此大怒?母后有過失,罰就罰了,可這罰得也太過重些。」
「過重?你知道不?朕身上的傷,就是她所為,若是箭再射准一點,現在你就在忙著國喪!若不是為了顧全你,朕就治她個弒君之罪!朕看你身後那李氏一族是要還是不要?」正喝著早茶的皇帝,氣得將手上的茶杯子往紹良面前摔了去。
濺了一身茶的紹良還想說什麼,皇帝罷了罷手,「你給朕出去!再多一個字,那就讓李氏從清涼宮移入冷宮吧。」
偏殿的兩個守衛一人一邊把人架了出去,丟在偏殿門口。
紹良竟是沒有離去,在偏殿門口又跪下了,這一跪直接跪到天黑,皇帝也沒有鬆口沒有召見。
風華殿本就奢華,天黑了,殿裡四周圍的檐下都掛起了燈籠,燈籠映照著跪於門前的太子。雨打在頭上,衣裳上,地上都是濕的,又涼又濕,普通人跪上一個時辰已是難受,可他竟然跪了一整天。
偏殿與正殿本就近,只要不關著門,在屋裡一眼就能瞧見,這一日,蘭琪兒沒踏出正殿的門一步,昨晚上沒怎麼睡,所以今晚白天幾乎是睡了一天,殿門都沒開,這時正是晚餐時間,才起來梳洗的。
彩衣一打開正殿的門,蘭琪兒看向外面,才見到偏殿門口跪著的人,正是那日藏書閣里見到的,原來是雲凌太子。
「彩衣,把門關上。」
眼不見為淨,鬧去吧,雲凌皇宮亂死於她更有益。
彩衣也發覺了,但彩衣知道的更多,那天她可瞧得清楚,暗處的一雙目光痴痴的不離蘭琪兒左右,正是這一位爺。
她覺得這是個機會,便把那日所見情形與蘭琪兒說了,然後還小心的提示了一下,是不是可以……
「這麼做妥嗎?好好兒的一個人。」蘭琪兒的良心不允許。
「虎毒不食子,他最多失去現有的,但性命肯定無礙。」
彩衣見蘭琪兒雖是平日裡淡淡然,既無悲亦無喜的樣,若不是她近身侍候,怎能曉得那淡淡的表像之下,是對於大周那位爺的日思夜想,所以,總想利用一切能逃離的辦法來幫助她。
「也行,我給他製造一個機會,發展成什麼樣,那要看老天了,彩衣,你去叫人熬一碗薑湯,然後給他送去,只是可惜了……。」
看著那跪得筆挺的腰背和那執著的神情,蘭琪兒心有不安,可算了算,留給景燁準備的時間應該是差不多夠了的,也該是她離開雲凌,與景燁會合的時候,多一天她都不想等。
「奴婢見過太子,我們娘娘說了,讓你喝了薑湯暖一暖,保重身子。」彩衣行了禮,把薑湯遞了過去。
紹良斜眼,正好能見到正殿裡,蘭琪兒立於窗前望雨的側影。心裡五味雜陳,想了一想,便接過來,把還冒著熱氣的薑湯喝了個碗朝天。
一進這風華殿,皇帝竟在偏殿,而且身為一個皇貴妃,竟一刻也沒在身前侍候,是個人都能想明白是什麼境況,這位太子就更加相信了之前宮裡的傳言,他心裡的小九九,那一塊淨土,一下住入了這一位他父皇的貴妃。
彩衣看著他喝完,接過空碗,輕聲道,「娘娘讓奴婢給太子帶句話,「事緩則圓」
「事緩則圓,事緩則圓……」
紹良喃喃著這一句,然後起了身,因長時間跪著,乍然起來,腿腳多少有些麻木,一個不穩,彩衣給扶住。
「本太子能進去拜謝一下皇貴妃嗎?」
「娘娘喜淨,今日太子也累了,改天再拜見也是一樣。」彩衣順著話瞄了一下紹良的衣袍。
紹良自覺也是一身泥水,怔怔的看了一會殿裡那個立著的影子,出了風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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