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遭遇飛來橫禍

檸檬酸不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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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    當晚,白苕便收到了管家代為發布的通知,即日起搬到季凌寒的臥房。樂筆趣 m.lebiqu.com

    她心裡一陣忐忑,「為什麼?我在這住的挺好的呀」。

    心裡默默地跟系統發牢騷【66,你說季凌寒讓我和他睡一屋,不會是想趁著我睡著了謀殺我吧???】

    【請宿主時刻保持警惕,保護自身生命安全】

    【我去,你這明擺著耍流氓啊,你這是讓我自生自滅啊】

    系統自動嗶音。

    白苕心裡默默地問候了系統的祖宗十八代。

    管家以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她,道:「許是你合了少爺的眼緣吧,總之,你記得,少爺的吩咐你聽著就是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於是,在一眾艷羨的眼神中,她成功晉升成一名貼身丫鬟了。

    臨近除夕,本應該是喜慶的節日氛圍,可是山莊卻一反常規的多了幾分莊嚴肅穆,院子裡的下人們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白苕被管家特地叫住,「咳咳~小白啊,最近在少爺屋裡睡的挺好吧?」

    她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挺好的呀」。

    「最近日子特殊,你皮實些,晚上別睡那麼死,知道了嗎?」

    「嗯?為,什……」,她還沒問出口的話,就消失在管家瞪著的眼神里了。

    「知道了,知道了」。

    季凌寒坐在案桌前拿著書,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蒼白,見白苕耷拉著腦袋走進來,「小泥猴兒,這是去哪打滾了?嗯?」

    「少爺,咱能打個商量嗎?」,說完,臉上疑似一圈紅暈散開。

    季凌寒有些好笑的看著突然有些害羞的小丫頭,新奇道:「哎喲,怎麼辦呢?少爺我叫習慣了,小泥猴,小!泥!猴!」

    白苕敢怒不敢言的瞪著季凌寒。

    咬緊了後槽牙,「少爺,茶水涼了,我幫您去添壺熱的去?」,哼的一聲,便轉身去了廚房。

    「噗嗤,這丫頭……」,季凌寒眼中藏著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放鬆。

    白苕來到後廚,乒桌球乓一頓收拾,正準備拎著熱茶壺就走,麻嬸連忙叫住她,「哎,小白,正好你來了,把這個二少爺的藥順帶端過去吧,提醒少爺要趁熱喝啊」。

    白苕看著那碗裡黑漆漆的藥,味道刺鼻的緊,聞久了都讓人直犯噁心,心裡默默地給季凌寒投了一波同情票。

    她把藥送到臥房的時候,深呼了一口新鮮空氣,這才覺得順暢。看著季凌寒面不改色的喝下一整碗藥,面不改色,白苕深深的敬他是條漢子。

    「少爺,不苦嗎?要不吃顆糖」,然後磨磨蹭蹭的從小布袋裡拿出自己珍藏的小糖果遞過去。

    季凌寒看著小巴掌上的糖果,眼神中快速得閃過了什麼,停頓了半晌,回道:「不苦,不過難得小泥猴這麼大方,我就收下了」

    放進口中,細細嚼了嚼,「味道不錯」。

    話音剛落,季凌寒突然感覺一陣氣血上涌,「嘔~」,一陣暗紅色的血不斷的順著嘴巴流出。

    白苕見這場面,頓時嚇得慌了神,趕忙扶住季凌寒,「少爺,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她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起來,眼神里充斥著絕望和無助,「快來人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66,系統,趕緊地,出人命啦!反派要掛啦!】

    【慌什麼,死不了,放心吧。】

    季凌寒虛弱地拽了拽白苕的袖子,強撐起幾分精神,「沒事的,別怕」,說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白苕這下更是哭的六神無主了,索性她這大嗓門終於把人給喊過來了。

    白苕眼裡透著希冀,但還不待她說什麼,便被一把推開,看著季凌寒床前瞬間滿滿當當的圍了一圈人,她慢慢退出來,小心翼翼的縮在角落。

    季凌寒的身體一直都是王奎專門調理的,他是神醫谷的關門大弟子,醫死人肉白骨,神醫谷接診從不求真金白銀,神劍山莊能請來他們大弟子隨時候診,憑藉的便是莊主季風早年間和其谷主的交情,他拿出隨身的包裹,裡面是長短不一、粗細不均的金針,只見他幾針下去,血便止住了,季凌寒的呼吸也平穩下來了。

    季風眉頭緊鎖,神色憂慮的問道:「奎兒,怎麼樣?寒兒的身體怎麼樣?可有大礙?」

    「現在穩定下來了,好好休養就行了」。

    白苕默默地蹲在犄角旮旯里眼巴巴的看著,吊著的心終於稍稍放鬆下來了。

    看著大家鬆了一口氣的模樣,王奎話音一轉,「不過,季叔,神劍山莊合該好好整頓了,阿寒這次病發來的確實有些蹊蹺」,目光犀利地掃視四周,「需得仔細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耗子混進莊裡放肆了」。

    季風心下意會,眼神示意管家,「將寒兒院裡的人都叫來,我有話要問」。

    白苕隨著眾人來到正廳,季風已經坐著了,渾身散發著迫人的氣勢,他目光犀利的掃視一圈,眾人下的瑟瑟發抖,心理素質不佳的甚至開始隱隱啜泣了。

    白苕第一次見這大場面,心下也有些怦怦跳,不自覺的屏住呼吸。

    「你們都是院裡專門伺候少爺的,現在,有人吃裡扒外,陷害主人,你們說該當何罪?」

    他慢悠悠的嘬了口茶,繼續道:「我季某人,自問對大家不薄,要麼識相的自己站出來,要麼就都去地牢走一趟吧!」

    話音一落,身邊的哭泣聲更大了,突然,有人道:「莊主,是白苕,我看見是她端來的少爺的藥,肯定是她使得壞」。


    像是找到了替罪羔羊似的,眾人紛紛將矛頭指向白苕,或輕或重都來踩上一腳,仿佛這樣自己就能脫身了一般。

    「對,對,是白苕,少爺一直是她貼身伺候的,她最有機會」。

    「對,我看見她給少爺端茶水了」

    「我看見她給少爺遞糖果了……」

    「我看見……」

    ……

    一瞬間,白苕成了眾矢之的,她看著平日裡笑顏相對的眾人,不免一陣心寒。

    她攥緊了拳頭,梗著頭對著季風道:「莊主,我沒有,我不會傷害少爺的,我沒理由的,您可以隨便查,我問心無愧」。

    季風慢悠悠的放下茶杯,「你覺得,憑你的三言兩語,我會信嗎?」

    白苕也絲毫不畏的對上他的目光,「那您把我關地牢吧,少爺醒來肯定會還我清白的」。

    季風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犀利的眼神像一把刀子射向白苕,「哦?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願,管家,記得讓老李頭好好招呼」。

    「父親……」,季凌州剛要說什麼,便被季風一個眼神打斷了。

    「好了,既然沒人承認,那就都去地牢走一趟吧」。

    眾人哭哭啼啼的被拉下去了。

    「嚇壞了吧?」,看見管家關懷的眼神,白苕搖了搖頭,「沒有,管家伯伯,您信嗎?我沒有傷害少爺」。

    「我信少爺的眼光」。

    白苕微微臉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儘是對季凌寒的關切,「您能告訴我少爺他這是怎麼了嗎?剛剛的樣子好嚇人呀」。

    「哎,少爺這是打娘胎裡帶來的病,沒辦法的,只能好好將養著」。

    「季莊主也沒辦法嗎?」

    管家沉默的摸了摸白苕的頭,眼神里滿是憐惜。

    白苕來到傳說的地牢,悠長的走廊點綴著昏暗的燈火,伴隨著悽厲的嘶叫聲,她忍不住頭皮發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雙手抱緊了胳膊,【系統?系統?你在嗎?】

    沒指望的她,只好眼巴巴的看著管家對著一個滿臉褶子的老頭耳語一番後便離開了,而等在原地的白苕此時心都會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

    白苕見老頭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眼神里透著兇狠的光,嚇得腿直哆嗦,「你幹嘛?」

    老頭冷笑一聲,「有本事投毒,就好好受著吧」,言罷,便從腰間掏出一截鞭子,上面根根倒刺懸掛,泛著冰冷攝人的光,拍打在地面上,揚起一陣陣灰塵。

    【天要亡我啊!!!】

    「啪啪啪」,規律的揮鞭聲在幽幽的地牢中顯得格外響亮,白苕感覺鞭子落在身上,從最開始的疼痛,到逐漸的麻木,傷口滲出的血漬混合著汗水,醃的疼痛異常。

    白苕睜開模糊的雙眼,見老頭似乎是揮累了,嘶啞著說道:「為什麼下毒謀害公子?是誰指使你的?想少吃點苦頭最好老實交代」。

    「我...沒...有....」

    白苕倔強的看向老頭,眼神里儘是不屈,看得老頭心頭怒火又起了,白苕閉眼等待下一次的鞭打,突然聽到身旁一陣風吹過,再睜開眼時,老頭已然放下了鞭子,只看向她的眼神添了一絲複雜。不等她想思索什麼,便又陷入了黑暗。

    季凌寒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他撫著自己沉重的腦袋,感覺嗓子乾的冒火,「咳咳,小泥猴,端杯水過來,小泥猴?」

    見半天沒人回應,張頭望去,只見王奎靠著門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小泥猴?季二公子什麼時候也有給人取外號的愛好了?」

    季凌寒一眼飛刀過去,明晃晃的意思就是:干卿屁事。

    王奎心領神會,挑起眉頭,道:「昨天的事你怎麼看?」

    「招了嗎?」

    「你提前找我要了保心丸,是知道有這茬?你知不知道自己身體什麼情況現在?」

    「我知道,但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一條命而已,便是沒了又何妨?」

    王奎看著一臉郁色的季凌寒,不禁擔心道:「季二,你到底怎麼了,總感覺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沒事,何況不還有你嗎?總不會有事的」。

    「咳咳,對了,老李頭說你身邊那小丫頭死咬著沒鬆口,但身體有點脆,可能不大好.......」

    季凌寒一把掀起被子下床,披上罩衫,腳步有些踉蹌地往地牢趕去。

    「哎,你傷剛好,需要靜養,餵~」

    王奎看著季凌寒逐漸遠去的背影,嘀咕道:「這傢伙兒,這麼猴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媳婦兒呢」。

    季凌寒到地牢的時候,看到往日裡活蹦亂跳的白苕此時正耷拉著腦袋靠在牆邊,身上殷紅的血漬刺痛了季凌寒。

    他慢慢靠近白苕,眼神里滿是複雜,輕聲道:「我帶你回去」。

    如果此時白苕還醒著的話,就能聽到清楚的提示音【黑化值-5】

    「嘖嘖嘖,這會子心疼了,早幹嘛了呀?也不知道是誰.......」

    沒有理會王奎的酸了吧唧的話,他一把抄起白苕,抱著就往外走。徒留王奎在後面風中凜亂的想:我擦,不會真是他媳婦兒吧。

    白苕不知道,她被少爺抱回房間的消息,一夕之間傳遍了整個山莊,她更不知道,從今以後,任憑她再怎麼解釋,眾人幾乎都將她當成季凌寒屋裡的人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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