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有酒

    一場「小朋友」的飯局，在五人喝醉，一人清醒的狀態下結束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王凡有點暗自慶幸：居然沒有喝醉了亂跑亂耍的，俗稱耍酒瘋的。

    桌子上爬的，椅子上躺的，沙發上睡的，還有一個坐地上的，也被王凡和服務員架起來，安頓到沙發上了。

    隨後，「公子」們分別被各家來的人接回去了，錢永輝的司機小謝來接錢胖子和王凡，順便處理了一下飯店的「債務」。

    即當如此，高額的酒水費也著實讓小謝大吃一驚：六瓶白酒，十瓶紅酒。

    一群「酒牲口」啊……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

    連續兩次醉酒，也讓全家老老少少「激動」不已，有準備「醒酒湯」的，有準備衛生間，還要準備「皮帶」的……

    老太太攔下錢永輝，葉潤舒從老錢手中奪下皮帶：「孩子都醉成這樣了，你還準備幹嗎？」

    「還長精神了？這才兩天就喝醉了兩次，不教訓一番那還不成酒鬼了……」

    老錢很生氣，後果很「滑稽」。

    「不就是喝醉了嗎？你喝醉的時候誰說過？還不是我們大大小小的伺侯你，兒子給你端茶倒水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教訓？我看你是長脾氣了吧…」

    葉潤舒亮出了女主的「爪牙」。

    「孩子還小，有事慢慢說，都這麼大人了，脾氣怎麼還毛毛躁躁？」

    錢老太太拿出了長輩的「威嚴」。

    「錢伯伯，對不起，我不應該叫坤哥和我出去喝酒，要教訓就先教訓我吧……」

    王凡看到事有轉機，立馬「隨棍而上」…

    「小凡，沒你什麼事，肯定是這臭小子慫恿著你出去的，你看你都沒喝醉，他喝成什麼樣子了？」老錢恨自己兒子喝不過別人？

    王凡……

    為錢胖子默哀三秒鐘，好吧，這鍋背都背不起來，只有錢胖子背了。

    「嘔…」

    錢胖子發聲了，大家又開始手忙腳亂…

    隨著錢胖子的安然入睡，大家也終於鬆了口氣，該幹嘛的幹嘛去了……

    王凡在王老頭的「耳提面命」下，保證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才被放過。

    回到自己房間，王凡開始回味酒的味道。

    相對兩次喝的酒，王凡心裡也有了一個大概的對比，第一次喝的是「五糧液」，幾個小孩喝的是「茅台酒」。

    前者屬於濃香型白酒，後者屬於醬香型白酒。

    在當前華夏的「酒屆」中，二者都屬於高端品牌，排名不分先後。

    口感上，西北的「漢子」，還是喜歡烈酒。

    是的，王凡決定了：要成為一名有「酒品」的人，要釀造一份有獨特魅力的酒，要賺一筆跟酒有關的錢。

    說到就要做到，想要就要行動。

    打開自己的背包，拿出紙筆，一手漂亮的行草，飄然於紙上：釀酒工藝對比…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想要在幾千年的演變過程中，釀造出一種全新的「味道」，這難度…

    冬天的夜，是漫長的。

    當王凡悄悄出門的時候，桌上的十幾張白紙上，已經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乃命大酋，秫稻必齊，曲蘗必時，湛熾必潔，水泉必香，陶器必良，火齊必得。兼用六物，大酋監之，毋有差貸。」古之六法。

    後世的釀酒工藝都源於此……

    王凡知道，原料很重要。

    要不同的味，就要用不同的料。

    柑橘之分，就是水土之分……

    水又是生命之源…

    歸根結底：先確定釀酒用水…

    「回去後，還的先進趟山。」

    提到水，王凡第一時間就想起了「老宅」的小水潭，那水的味道……

    回味悠長啊！

    有了目標，有了計劃，坐等實施了…

    伴隨著王凡的寫寫畫畫，錢胖子的打打鬧鬧，以及幾位老人的結伴遊玩，華夏最最重要的節日到了。

    今年的春節格外熱鬧，因為人多。

    錢家也是一個大家族，又因為錢老頭一家的回歸，讓錢家的這個春節，「人滿為患」，不得已，錢永輝只好將家宴改到了酒店。

    經過兩次醉酒「事件」後，老錢也有經驗了，嚴格控制王凡和錢坤的酒水，避免了「家教不嚴」的「閒言碎語」。

    俗話說：家賊難防。

    過年過節，最多的「節目」就是吃吃喝喝。

    玩的最歡的就是錢胖子，王凡表現的中規中矩，畢竟不是自己家。

    在老錢看不到的角落裡，錢胖子帶領著一幫家裡的兄弟姐妹們，也在胡吃海喝。

    當老錢注意到這邊的時候，幾個年紀相仿的，也已經喝的七七八八。

    令老錢驚訝的是：自己兒子居然不在醉酒的行列里。

    「喝肯定是喝了，難道是酒量見長」。

    甩甩腦袋，老錢連忙把這個想法「趕」出去，自己兒子什麼「德行」，自己還是知道的。

    「趕快把你喝多的酒友送回去。」老錢咬著牙交代錢胖子…

    「就算你沒喝醉，也是你慫恿的」。

    老錢的眼神，傳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錢胖子……

    怪我嘍？

    錢胖子今天也很鬱悶，奔著好好表現一番「酒量」的目的去的，風頭卻讓哥哥姐姐們占去了…

    「難道今天的酒是假的？」錢胖子問王凡。

    「你再嘗嘗不就知道了。」王凡給了錢胖子一個衛生眼。

    「還是別了，老錢不可能拿假酒來，自家親戚們，喝的也是好酒。」

    「知道還問，你可真虎。」王凡看看鬱悶中的錢胖子。

    「要不你再喝點，喝醉了就不用去送人了，反倒是別人還的來伺候你。」王凡眉頭上揚，給錢胖子出著計策。

    沒看出來，喝了酒的王凡，還是蔫壞蔫壞的…

    「就是啊，好主意。」錢胖子一聽此話，立馬變得活躍起來。

    看看王凡一臉壞笑，錢胖子「回味悠長」：「兄弟，你這是在陷害我。」回過神來的錢胖子，摟住王凡的肩膀直晃悠。

    「那是你笨。」王凡掐著錢胖子的脖子直晃悠。

    兩人站起來，勾肩搭背直晃悠。

    「走吧，一次送倆，多跑幾趟唄。」王凡幫著錢胖子完成任務。

    「好兄弟！」錢胖子感動的「瘋言瘋語」。

    兩人樓上樓下跑了好幾趟，總算是把迷迷糊糊、蹦蹦跳跳、唱唱鬧鬧的表哥表姐們送回酒店客房，錢胖子也累成了「死狗」，癱在沙發里……

    華夏有好多過年的習俗，今天老錢突然想起了一條：「過年松皮」。

    平時管教的少，乘著過年，給好好「松松皮」，要不「皮漲了」，管不住了……

    各地習俗不同，請對號入座——作者語。

    雖然老錢在招呼親戚們，錢胖子這邊他卻也時刻關注著。

    看到兒子還算聽話，完成了自己交代的事情，老錢嘴角也是微微上揚，：要讓多長長記性…

    看到老錢走過來，錢胖子連忙坐直身子。

    「吃飽喝足了吧？」老錢問到。

    「額，好了……」錢胖子有了不好的預感……

    「好了就回家去吧。」老錢吩咐道。

    這麼簡單？

    錢胖子和王凡對視一眼，王凡卻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錢胖子還不明所以，看到沒什麼事了，高興的穿好衣服，帶著王凡就準備往外走。

    「稍等一下。」老錢突然從後面叫住錢胖子和王凡。

    「爸，還有什麼事嗎？」錢胖子來了一個完美的助攻。

    「天有點遲了，爺爺奶奶們都要回，還有幾個弟弟妹妹們也去我們家住，你也是半個主人了，回家的事，就由你負責。」

    「哦，對了，小謝也回家過年去了，就不要打電話麻煩他了」。

    說完，老錢也不理目瞪口呆的錢胖子，轉身就走了。

    王凡嘴角抽了兩抽：倒霉孩子…

    「老錢，你又坑我…」

    回過神來的錢胖子哀嚎著…

    平時打車就難，何況現在？

    再者，打車錢也不給，我的壓歲錢呀……

    「唉……」

    王凡嘆口氣：「你怎麼就這麼笨呢？」

    「怎麼？兄弟，你有辦法？」

    「咱們這是在哪？」

    「酒店啊？」

    「酒店有什麼？」

    王凡徐徐引導著。他明白老錢的心思，所以也酒沒有一次點破。

    但，就憑喝了酒的錢胖子的腦袋，「難」就一個字。

    「酒店…有客房，我靠，你不會是讓大家都住酒店吧？」

    「不行不行…老錢絕對不會同意的」。

    王凡一臉嫌棄，給了一個：我就知道這樣的表情。

    「一般，大酒店都會有一些迎賓服務，你想到什麼？」王凡繼續誘導。

    「什麼？我很少住酒店的。」

    「好吧……好吧……」看到幾位老人都穿好外套了，王凡只好公布答案了。

    「快去前台問問，酒店接送客人的專車，預熱了沒有？」

    「對啊，酒店就有專車。」錢胖子就像突然酒醒了一樣，恍然大悟…

    一行老老少少平安到家。

    錢老頭在家排行老二，兄弟三人多年沒見，早早回家也是想促膝長談。

    王老頭被大家的熱情感動，多喝了一點酒。

    回到老錢家，王凡就攙扶著爺爺去休息。

    四下無人，王老頭一改喜悅，嘆了口氣……

    「爺爺是想家了？」王凡問道。

    「其實，我也想家了……」

    「是啊，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土窩。」

    「爺爺，我們過幾天就回去吧。」

    「好！」

    安頓好自己爺爺，王凡給幾位還在聊天的爺爺奶奶們道了晚安。

    回到錢胖子的房間，死胖子已經鼾聲如雷。

    今天人多，王凡也只好和錢胖子一起「擠了」。

    王凡看看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的錢胖子，思緒早已飄回了家鄉的茅草房……

    還有那一抹

    黃土…

    疲於奔波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