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路見不平

    「你們？你們這是幹啥？」

    「班長」

    「班長」

    「凡哥」…

    「你們都聚這幹啥？發生什麼啥了？」

    「凡哥！」一個身材比較魁梧的帶著有點含蓄的剛過20的年輕小伙站到人群前面，說到「凡哥，聽說你不幹了，那俺也不幹了，跟你走，我..」

    「胡鬧！這是哪？這是部隊！是特戰連！啥叫我不幹了？啥叫跟我走？啊？平時我怎麼跟你們說的？啊？」

    「凡哥，我」

    「閉嘴！你們想幹啥？拉幫結派？占山為王？混社會？記住！你們是兵，是國家的兵！是黨的兵！是部隊的兵！是人民的兵！你們要以國家位根本，要以黨為宗旨，要以群眾為利益！哪裡需要就往哪裡走，而不是跟我走！現在，全體都有，立正———目的地——各自崗位  ——出發！」

    「是」全體一個軍禮，轉身往各自崗位而去！

    目送他們離開，李莫凡思緒萬千，他知道今天傷了大家的心了，本來只是表述下心情，而不會真不管部隊紀律亂來。

    但李莫凡知道，只有狠心些，只有快刀斬亂麻，才反而減輕雙方心裡的不舍！多年的戰友、多年的兄弟、多年的同生共死、已經都把對方融入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想起當年的一起緝毒，一起抓案犯，一起臥草堆，一起抗敵，一起奮戰，一起吃蚯蚓，為了完成任務不暴露自己必須採取的一系列手段，最終成功完成任務那些時光。李莫凡眼角再一次模糊了..

    哎！也許這就是命運吧！別了，親愛的兄弟們！希望你們能比我更優秀，無愧於身上閃閃發光的帽徽，領花，肩章！

    轉眼過去了五天，到了11月8日了，也就是各部隊退伍轉業的時間了.吳冬生已經為李莫凡辦好了所有手續，而李莫凡現在也站在退伍老兵的隊伍里。

    身上依舊穿著軍裝，但卻已經沒了帽徽，領花，肩章！李峰神情黯然，震天的鑼鼓聲沒有帶給他一絲的歡樂，相反，所有的已經退伍準備還鄉的和歡送退伍的，都淚流滿面，甚至於擁抱在一起遲遲不肯鬆開的到處都是，李莫凡面前同樣有一群人圍著他，看著他，啥也沒說！只是眼淚誰也沒有控制住。

    終於李莫凡強提精神努力的說了兩個字：「保重！」轉身走向退伍歡送大巴..

    「哐嗆….哐嗆」火車帶著完成和沒完成夢想的，曾經的人民子弟，奔向曾經養育他們的水土而去。

    「各位旅客請注意，海濱市即將到站，請各位下車的旅客提前做好準備，車輛在海濱站」站將停留5分鐘，請各位旅客帶好自己行李，再車輛出口處等待…

    「終於到了，再轉一次大巴就到海城縣了，到海城後轉中巴半個小時，再步行半個小時，總共差不多2個小時就到家了，幾年不回來了，想家啊！」懷著激動的心情去，李莫凡喃喃自語。

    出了站口，感覺有點餓，心想：也不在乎這幾分鐘時間，先填下肚子再說。於是往前面一個名叫「老王快餐」的攤位走去。

    「不要啊，放手啊！你流氓！救命啊，有人幫幫我嗎？快幫幫我啊！這人是流氓！」

    正準備吃飯的李莫凡忽然聽到一個約20來歲的小姑娘的求救聲，轉頭望去，只見一個打扮流里流氣的青年正雙手擁抱著一個扎著小辮子的小姑娘，嘴裡還不停的哈哈大笑；

    旁邊有幾個同樣流里流氣的小青年在邊上邊笑邊說著難聽的話，顯然他們是一起玩，小姑娘無法掙脫那名青年的擁抱，而攤位老闆視若無睹，仍然低頭做著自己的生意；

    更甚至有些顧客已經飯也不吃，直接開溜，可想而知，這個人肯定不好惹，可今天碰到了李莫凡！忍？不可能的！

    於是，周邊所有人只聽到震耳欲聾的聲音：

    「住手！」

    現場凝固了3秒鐘

    「哈哈！這年頭還有管哥閒事的哈？也不去打聽打聽哥是誰！找死呢？」

    「找死？我面對上百境外敵人都不曾死，現在我在自己祖國，自己家鄉我會死？是你在找死吧！放開她，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你t  m找死！兄弟們上，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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