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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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的時候蘇郁安的小廝已經等在府門口了,被告知蘇將軍已經回府,讓蘇郁安回來後去書房。
蘇郁安打發蘇子衿回去休息後就去了蘇庫躍的書房。
蘇庫躍生的也俊俏,身材高大威猛,五官稜角分明,濃眉大眼,可以說蘇郁安結合了他父親和他母親的優點。
看到蘇郁安,蘇庫躍上下打量了一會點了點頭才開口,「路上折騰了那麼久,那丫頭也不知累,都去了哪裡?這麼多年我也沒在京都,都不知哪裡比較合適外出了。」
「也沒去什麼特別的地方,在街上閒逛了一會,又去了花樓。」
「那丫頭被我寵的不像個樣子,沒惹——等等,你剛剛說你帶她去了哪裡?」蘇庫躍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蘇郁安,想知道他是不是聽錯了。
「花樓。」
話音剛落,蘇庫躍就出手了,一掌直飛蘇郁安,蘇郁安輕巧的躲了過去,但是下一招緊隨而來。
「你自己不想成婚老子不能逼迫你,你居然帶萌萌去那種地方,她是個女子,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每一招都下手快准狠,毫不留情,但是蘇郁安全都輕巧的躲了開。
「父親,萌萌她,不需要名聲。」名聲對他妹妹來說只不過是累贅罷了。
「她如何不需要名聲了!她還沒有及笄!」
「父親當知,萌萌她名聲越好,將來會過得越不好。」
蘇庫躍的攻擊猛地停了下來。
「我知道你的意思,為父不是沒有想過在邊關給萌萌尋一門簡單的人家訂親。」只是,他女兒的婚事,從來都不在他這個父親的手中,作為一名父親,何其悲哀。
他並不是愚鈍之人,他只是不喜歡那些彎彎道道,他更喜歡把腦子用在軍事上。
「不知父親對此次回京的事情如何看待?」蘇郁安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開始喝茶。
如何看待?還能如何看待,目的很明確,幾位皇子之間的暗鬥要浮出水面了。
而他必然是拉攏的對象。
「我辭官吧。」這麼多年,不只他,他們整個蘇家都為夏國付出的太多了,當年龐大的家族,到如今還在為官的只剩下他和他一個庶兄了。
「父親以為您想辭官就能辭得了嗎?您若是自動請辭,高坐上的那位該懷疑您在邊關是不是養了私兵,隨時準備著謀朝篡位了。」
「十安,你是不是對陛下有什麼誤會?每個上位者都生性多疑這為父知道,但是陛下他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我與他相識近四十年,君臣也已經二十餘年,我相信他。」
蘇郁安喝著茶沒有接話,他原本也只是想知道他父親的一個態度,雖然一開始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父親和那位陛下打小相識,一起去過學堂,一起上過戰場,已經這麼多年了,不必說什麼也知道,他的父親,相信著那位。
有些事他現在沒辦法說,因為他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以後也不會找到證據,說出來,他的父親只會以為他魔障了。
「寫信問你許多次你也沒回過為父,你當年為什麼要辭官,為什麼要退婚,為什麼這麼多年不成婚,我與你母親為你取名郁安,並不期盼你能有多大的作為,只是期盼著你將來能兒孫滿堂,平安喜樂,所以為父從來都是尊重你的任何決定,可是為父想知道為什麼?」
握著杯子的手一怔,茶水撒了出來,倒在了衣服上。
「這些事以後有時間再說給父親聽,今日時辰也不早了,父親早些歇息,兒子先回了。」離開的瞬間,可以說落荒而逃。
看著蘇郁安遠去的背影,蘇庫躍震驚的站在原地,他兒子眼中剛剛那一閃而過的恨意又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他完全不知道他的兒子為什麼恨,這幾年寫信也只是報喜不報憂,從來沒有說過任何事情,此時他才發現,他對他的兒子一點也不了解,所有的印象都還停留在小時候。
只因為陛下的一句這個國家需要他,他可以戰死沙場也無怨無悔。
只因為心愛的女人臨終前的一封信,他可以帶著女兒十年不踏足京都。
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為他的兒子做過什麼,沒有想過他的兒子需要什麼。
他失去了心愛的女人,帶著女兒一走了之,卻沒想過他的兒子,也失去了母親,而他的離開,讓他的兒子這麼多年,身邊沒有一個可訴說的人。
他忘記了,不管年紀再大,那始終是他的兒子,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是人,就會有感覺,就會疼。
孤身一人,是這世上最疼痛的事情。
他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蘇郁安自然不知道他父親心中的想法。
此時,他已經離開了府邸。
一個人漫步在大街上,在這漆黑安靜的夜裡,如同一隻找不到歸宿的孤魂野鬼。
對於他父親的問題,他這輩子也給不了答案,那些永遠也沒有辦法癒合的傷口,他沒有勇氣說給任何人聽。
七年,兩千五百多個日夜,每個夜晚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他不想再等下去了,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公子,十一傳來消息,陛下準備在壽宴那日為還沒有訂親的皇子選妃。」
黑暗中憑空出現一個身影站在蘇郁安的身後,在這沒有月光的夜色下,為二人形成了一道保護色。
「這件事暫時不急,楊昆匯的夫人最近在做什麼?」
「十五日前去了一趟引度寺,按照往日時間的推算,下一次便是明日,最近一直在府中未曾露面。」
兩人剛好走到尋迷樓,亮光下,蘇郁安身後之人的樣貌看的分外清晰,赫然就是他身邊的那小廝,名叫顧興。
尋迷樓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坐無虛空,每個雅閣都坐了人,蘇郁安沒有任何停留直接上了四樓,去了最東邊的一間廂房。
房間裡的裝扮特別素雅,也很簡單,一眼就能看得出住在這裡的不是女子。
看著蘇郁安,顧興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公子,陛下都要為幾位皇子選妃了,你為何一點也不著急?若是小姐被選中如何是好?」
「著急什麼,自古上位者哪個不是踏著別人的生死上去的,這位做太子之時,也曾幾次三番的徘徊在生死邊緣,他現在還不確定我父親這麼多年對他有沒有生不臣之心,情況尚未明朗之前他不會有什麼動作,自從廢太子事件之後,他看似對每一位皇子都是疼愛有加,實則,他對誰都有疑心,他最愛的只有他自己,如若他現在把萌萌賜婚給任何一位皇子,那就是把我父親也推給了這位皇子,他不會希望這樣的事情出現,他還想在那位置上多呆些年呢,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即便是親生兒子,也不例外。」
「只不過,這次的壽宴,不能讓萌萌露面。」
他和他的母親六成相似,他的妹妹,則是九成相似,除了膚色和眼神不一樣,他母親即便是生氣的時候都是溫柔的,而他的妹妹,是靈動的,是神采飛揚的,這樣的女子,更吸引人。
如今離壽宴只有十日的時間,卻沒有正當的理由阻止人進宮,到時候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
「去把二十叫過來。」
在這個深夜,有人在呼呼大睡,有人在翻雲覆雨,有人在暗自傷神,有人在暗中行動,無論如何,京都的百姓第二天註定要有新的八卦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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