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挺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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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娘拿起最後的武器保護自己。

    打電話報警！

    我會害怕？開玩笑！

    我確實害怕。

    她一打電話我就先離開。

    等警察走了，我又來了。

    如此反覆，警察最後也不來了。

    我靠在病房的門框上。

    「怎麼樣，老闆娘？還報警？那我先去上個廁所？」

    老闆娘也被我整崩潰。

    「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妹在哪裡。」

    「瘋子！真是瘋子！我上哪知道你妹妹在哪裡！」

    我對著老闆娘一笑。

    伸手指著王發：「你老公知道。」

    在面對無法解決的態勢時，很多婦女都喜歡一哭二鬧三上吊。

    對這樣的人，大部分人都選擇避而遠之。

    我也不例外。

    避其鋒芒，靜觀其變。

    「姜生，白和年願意聊聊？」

    我在醫院天台。

    等待老闆娘不在的時候單獨去問王發。

    結果我接到姜生的電話。

    姜生說白和年要跟幫他找妹妹的人聊聊。

    這個人自然也就是我。

    「是，白和年就在我身邊。」

    電話那頭突然一陣吵雜聲。

    「餵？你還挺神秘！」

    白和年的聲音。

    我壓低聲線：「你妹妹是怎麼失蹤的？」

    白和年並未回答我的問題：「你知道我是誰？」

    我微微一愣：「殺神白和年。」

    「知道還這般跟我說話。」

    「你事情真多，是為了照顧和你說話的語氣，還是找你妹妹要緊，我沒功夫和你扯別的。」

    一見面就讓我半邊胳膊脫臼。

    還抓走一個可能給我帶來重大線索的江海。

    和這樣的人，我能有什麼好語氣。

    「速度點說，我很忙。」

    聽我態度強硬，白和年也不在廢話。

    他簡單明了說出白和歲失蹤的全部經過。

    我只感覺這個世界上竟然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白和歲的失蹤的情況和小梅一模一樣。

    都是買試衣服給人試沒了。

    「白和歲進的那家店面叫什麼？」

    「仙境服裝」

    巧合不再是巧合，有人刻意為之。

    「知道了。」

    掛斷白和年的電話，我點上香菸看向樓下。

    老闆娘上車離開了醫院。

    我撥通韓決明的電話：「在家裡等我，我一會就過來。」

    白和年的條件是只要我找到有關線索，江海就能交給姜生。

    如果沒有韓決明和小梅這檔子事，我不可能親自去做接下來的事。

    推開王發病房的門，我嘿嘿一笑，伸手打招呼：「嗨，我又來了。」

    王發剛想說話，只在一個眨眼的工夫，我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用力按住他的太陽穴，他兩眼一瞪，瞬間失去了神采。

    我用被子將他裹起，避開所有探頭將他運到我的車上。

    四十分鐘後，王發被我丟在韓決明的客廳里。

    我擼起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野茅山，請我吃兩頓，這逼人，真重！」

    「這？」

    韓決明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情況。

    我吐了口唾沫，拿著他桌上的冰水一飲而盡。

    「問他吧，小梅在哪，他肯定知道。」

    坐在椅子上，我對著韓決明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開始。

    韓決明也不含糊，一盆涼水將王發澆醒。

    王發剛想叫，他一屁股坐在王發的肚子上不說。

    還伸手捂住王發的嘴。

    「王發，知道我是誰吧！」

    看見韓決明的那一刻，王發瞪大雙眼，拼命的點頭。

    這一刻我，肚子有點餓，正巧看見有泡麵，我便去整了一桶。

    「下次你換個口味，全是老壇酸菜的，我都沒的選。」

    我喝了一口湯，感覺還行。

    王發全身顫抖，看著韓決明如同看見惡魔。

    「你抖什麼，你老婆不是說你會散打？膽子這么小？」

    「你們要幹什麼！我真不知道那女孩在哪裡！」

    韓決明看著我，我端著泡麵走到王發麵前。

    手一松，裝滿開水的泡麵桶直接掉落在他的肚子上。

    「啊！」

    韓決明再次捂住他的嘴。

    王發全身冒汗，四肢想要掙扎，可有我和韓決明，哪能讓他動彈分毫。

    「不好意思，我手滑。」

    我蹲下身，看著滿臉恐懼的王發：「還是不說嗎？」

    王發下意識的顫抖。

    「那我換個問題，你認識不認識徐六？張二全？胡暢？你聽過嗎？還有那什麼叫虎爺的？」

    王發拼命的搖頭。

    「真不認識假不認識？」

    我臉色一邊口氣變硬：「忘了告訴你，我們兩也不是什麼好人，我這哥們，是個吃人肉的主！」

    「野茅山，接著！」

    我將匕首丟給韓決明。

    韓決明臉色一遍，他立刻回想起當天晚上吃下劉從仁耳朵的情景。

    他很想罵我，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不得不配合我演下去。

    「不說我就割了你的耳朵。」

    韓決明已經揪起他的右耳。

    刀子剛準備割下，王發大吼道：「邱經理知道，邱經理知道！」

    韓決明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刀子。

    「邱經理是誰？」

    「邱經理是商場的總經理！他肯定知道！我和我老婆只是打工的，店面是商場的，是邱經理的！和我們沒有關係！」

    邱經理？打工的？商場的？

    我挪來凳子坐在王發的面前：「說清楚，女孩在去哪裡了。」

    「兩位大哥，那女孩去哪裡我真不知道！」

    王發都要哭了，他告訴我仙境服裝店的真正老闆是邱經理。

    他們只是被請來做老闆的，啥也不用做，不管賺錢虧錢，每個月他們都有一份很豐厚的報酬。

    有一次王發也是無意中看見，在試衣間裡面的地下，有暗格。

    而且有人從他店裡失蹤也不是第一次，幾年前也有過一次。

    不過那時候他還不是這裡的老闆，只是這裡的員工。

    這事情，他一個人都沒有說。

    他深知這裡面有著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梅失蹤，他心中就知道出事，原本是打定死也不鬆口。

    至於為什麼突然開口，也並不是因為韓決明要割他耳朵。

    而是因為我提到的那幾個名字。

    特別是徐六，王發曾經有段時間，還跟過徐六混飯吃。

    徐六是幹什麼的，他比一般人要清楚。

    我能輕鬆的說出徐六的名號，他自然將我們劃分到了一類。

    特別是我說韓決明吃人肉！

    「到底是邱經理還是華東商場的大老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暗格，其他都是我猜的！」

    韓決明一拳揍掉王發的門牙，扭頭就要走。

    「幹什麼去？」

    「廢話，當然去找華東商場！」

    「別急，還有一些事情，我要搞清楚。」

    我站起身，抬腳踩在王發的左肩上：「你真的就什麼都不知道？那麼無辜？」

    停頓片刻，我接著說道：「老闆下單，你負責尋找目標，邱經理負責動手抓人，你會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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